陆薄言放慢车速:“简安……”欲言又止。
她发动车子,红色的法拉利宛如一条游龙灵活的在车流中疾驰。
话音才落下,苏简安的额头上就有了晕眩的感觉,但十分的轻微。
哎?他是在跟她说话?
苏简安睁开眼睛,双颊红红的瞪着陆薄言:“耍流氓!”
“不去。”
苏简安溜下去,揉了揉肩膀,这才发现右手几乎没知觉了。
苏简安也知道这很难得,一直记得庞先生夫妻,但出国后就失去了联系,直到和陆薄言结婚,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才又碰上他们。
尽管这样说,但他还是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
“好。”
“别跟我说你闯了什么祸上了电视台采访了。”苏简安只想得到这个可能。
陆薄言看着她,唇角的笑意更深。
给她盖被子之前,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察觉,但后来,她的身体僵硬得都眉毛都拖累了,他怎么可能还看不出异常?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让她闹一个晚上已经是陆薄言的极限,他的声音里透出威胁:“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接你?”